看着狱卒模样的人走远,王德发赶紧说:“贵兄,如今你我皆为死囚,还是想想办法如何逃吧?”
“等等,”贵雄想起了什么,“这既不像警察局也不像监狱,这,究竟怎么回事?为何我俩都成死囚了?”
“贵兄怎说些胡话?此地乃蜀郡管辖之地,贵兄真不记得所犯何事?”
贵雄摇了摇头,眼前的王德发终于看清楚了,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却说不上来。
“那就好,”王德发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很严肃地说,“贵兄,你我在这囚牢之地,还是想想如何逃命吧!”
“不对,不对。”贵雄眼神盯着王德发,“既然你我皆为死囚,为啥你总想着逃命?死囚囚牢还能越狱?”
贵雄有些接受了现实,反而淡定了许多。
王德发扫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我俩逃出生天,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嘛。”
“问题是如何能逃?怎么逃?逃哪儿去?”
“贵兄有所不知,王某对于此囚牢甚为熟悉,至于逃出后,贵兄不必费心。”
“好你个王德发,你是不是惯犯?”
“冤枉啊,贵兄,实不相瞒,此狱中多为冤枉之人,就比如你我二人。”王德发找了个竹棍儿在地上画起来,“贵兄请看,此乃囚牢之构造。”
贵雄看了一眼王德发画的草图,忍着全身疼痛站起来,走到囚门边上,观察起过道走廊的情况:狱卒时不时会巡视一番,左侧深处什么也看不到,右侧应该是唯一出口,也就是狱卒们守卫的地方。
“老王,每间牢房一样大小吗?”
“正是。”
“狱卒巡逻的时间是多久?有几名狱卒?是否只有这一个出口?”
“狱卒巡视时辰不固定,一共四名狱卒,夜里一名狱卒巡视,其余三名就在此地睡觉,”王德发指了指地上唯一出口的位置,“仅此一个出口,另一侧常年上锁,不知何用。”
“牢房几层?窗户外是什么地方?”贵雄走向窗边,望着一墙之隔的星空。
“两层,此乃最高层,下层大小一致,窗户外是护城河。”
本已失望的贵雄眼睛一亮,双手扣住木窗,双手用劲努力将自己身体抬起,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