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都是雏儿,保证是头汤。”
林风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朝他挤眉弄眼。
“没时间。”
罗辰再次拒绝,然林风并不放弃:“哥是不喜欢仙人洞?那去百花楼,据说那的花魁还没有入幕之宾。
到时哥去喝了头汤,让后来者喝洗脚水。”
听他越说越不靠谱,声音还不小,外面的吴用频频朝这望来,罗辰脸色渐黑。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皇宫。
华颜宫,夏皇闭目端坐,气势威严雄浑。
番邦进贡的华美地毯上,跪着一名模样约莫三十几岁,一身金色霞帔,彰显尊贵气质的成熟女子。
她梳着大夏贵妃独有的发髻,头戴雕刻精美花纹,闪烁珠光的金步摇,为她的美丽多出几分增色。
女子眸中有着不输前皇后的威仪,然此刻却如犯错的小女子,匍匐在夏皇面前,低声抽泣。
“求陛下看在爷爷的面子上,饶过臣妾与皇儿。
一切都是臣妾的错,看守灵脉的高手都是臣妾的人,隐藏灵脉的主意亦是臣妾出的。
皇儿绝无谋逆之心,他只是一时被皇权迷眼,想为自身增加法码,还请陛下理解臣妾与皇儿的苦衷。”
眼前这个看似跟二皇子差不多年龄的女子,实则是他的母妃,四大贵妃之一的谨妃。
她跟随夏皇的时间,要追溯到他还是太子时期,对其性格极为了解。
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瞒,越想着隐瞒,反而更惹不喜,索性一并吐出,或许还能换来一线生机。
果然,听她如实吐露,夏皇缓缓睁开眼,脸上的冷色退去一些。
对谨妃与二皇子的做法,夏皇作为曾亲历夺嫡之人,自然清楚他们的想法。
要说谋逆,两人肯定不敢。
然藏匿灵脉拒不上报,等于谋逆,此乃前任夏皇所颁布,他不敢无视。
夏皇淡淡看向谨妃:“若非看在大司空的面子,你以为还有机会跪在地上向朕求情?”
谨妃眸中仿佛看到希望,洁白的额头磕下:“谢陛下格外开局。”
“看在大司空多年来为大夏国运谋划的功劳,你之罪可免。
然满朝文武皆知二皇子私藏灵脉,为此不惜屠村灭户,朕不能轻饶。
谋逆之罪可免,就贬为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