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两分钟，远处就走来了一个人影。

是一个女孩，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长袖长裤，戴着一个帽子，垂着头看不清脸。

毛峰也看见她了，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天可是快三十度了，她裹这么多不热吗？”

何苗苗心里冷哼一声，她当然不热，只怕还觉得冷得很。

因为在她的背后，一个被黑雾笼罩的怨灵正紧贴着她的背。

随着女孩的走近，怨灵的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就在这时，那怨灵突然转头看向了何苗苗这边。

青黑的脸上乌青的嘴大张着，垂着半截舌头黑紫色的舌头，一对翻腾着黑雾的眼眶直直的对着她。

正是齐浩晨！

何苗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踩了毛峰一脚。

“嘶！”毛峰痛的差点叫出了声，又立即捂住了嘴。

何苗苗看了楼梯口一眼，见人已经上楼后，才转头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有些挫败，不管看过多少次怨灵，她还是没办法习惯被这玩意注视，每次都会被吓到。

“没事，怎么？你发现了什么？”毛峰问。

何苗苗点点头：“是有点，先回去再说！”

等到了局里后，何苗苗将齐曼的资料调了出来，发现齐曼的曾用名确实叫张蕾，在16岁这一年才改成齐曼的。

正是在黄海军出事，她退学过后才改的。

改成齐曼后，她没有继续读高中，而是去邻县的一家卫校读了护理专业，现在在一家药房上班。

何苗苗本以为齐曼只不过是黄海军事件里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人，但没想到还会在齐浩晨的事情里出现她的名字。

她跟齐浩晨曾经是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年级，虽然是不同的班级，但两人之间，显然是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