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伯心下稍安,庆幸王爷当年的宽厚仁慈,再一次保护了公子。
“公公,我家公子来了。”豫伯连忙提醒,屋内还坐着太医。
萧陌大步走来,拱手向刘公公见礼。
“咱家奉了皇命,前来探望将军,陛下命咱家带来了太医和最好的伤药,为将军疗伤。”
萧陌笑道:“劳烦陛下挂心,区区皮外伤,何敢劳公公走这一趟。”
“既然来了,就让太医诊视一番,也免得陛下为将军的伤情悬心。”刘公公提醒道。
“那就有劳公公和钱太医了。”
萧陌走近客厅,又向太医钱乙见了礼,解开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钱太医不敢怠慢,仔细检查了伤口,又上了金创药。
再查看了肩头,颇觉惊奇,“看将军表皮磨损的状态,此处应当又红又肿,疼痛难当才对,将军的肩头却似已痊愈,只有些皮外伤,不知服用了何种灵丹妙药?”
萧陌惬意笑道:“我只是以师门秘制汤药泡了个澡而已。”
“唉呀,将军师门果然底蕴不凡,老朽自愧不如,将军身体已无大妨,胸口处的伤口极浅,只是伤到些许皮肉,敷两日金创药,便可痊愈,无须包扎。”钱乙由衷赞叹道。
刘公公脸上舒展开来,“如此甚好,老奴这就回去,免使陛下为将军忧心。”
“劳烦公公和钱太医为我家公子走这一遭。”
豫伯取出一袋银子,塞进刘公公手里,接着又不由分说,又取出一袋塞给钱太医。
两人推辞一番,这才收了银子告辞去了。
送走刘公公二人,豫伯神色凝重。
“公子,刘公公似乎已识破了你的身份?”
萧陌震惊,看向豫伯。
“老朽惭愧,自认在这京中布局多年,宫中的情形,也了解一些,却漏掉了这位刘公公。不过方才听他说,王爷当年对他有恩,他似乎不愿说破公子身份,否则,陛下岂能重用公子?”
恐怕这时候,公子和他们,早已被陛下的飞龙暗卫处理干净。
萧陌一阵后怕,想起刘公公慈眉善目的模样,心底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