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鱼抬眼:“有怀疑的人了?”
“有。”三人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杨芸钗直言,“谢世子。”
“谢元阳?”殷掠空有些被吓到,虽是她从她师父听到谢元阳有异动,并将此事告知杨芸钗的,但她却从未想过关晴珊一事儿会与谢元阳有关。
安有鱼也皱起眉头:“谢家可沉寂了好些年头了……”
“不过表面沉寂而已。”杨芸钗没少听到谢元阳在官场上的满堂喝彩,“这些年,他节节高升,虽说升得不算快,可在谢家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能坐到今日的位置,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不凡。”
她郑重地向两人重审:“不可低估了谢家,因着谢家还有谢元阳在。”
殷掠空安有鱼齐齐点头。
自夜十一不在,三人齐聚说事的时候,安有鱼有时候总有一种她与师妹殷掠空虽都年长些,有些想法与做法却远远不及杨芸钗思虑得周全,不知不觉中,隐隐有三人以杨芸钗为首的趋势。
这种感觉,殷掠空也有,且因着比安有鱼还要有更多的时候与杨芸钗说事做事,她的这种感觉还要比安有鱼强烈。
“盒子……”殷掠空看向被安有鱼带来张舍,可一进张舍便被安有鱼丢在一旁桌面的红木盒子,“是有什么含义么?”
杨芸钗闻言也看向红木盒子,她也觉得应是有何种意义。
安有鱼取过红木盒子,打开了递给她们看。
“空的?”殷掠空讶道。
安有鱼道:“嗯,当时在水边,我阻止你们的时候,我把晴珊拉到一边说话,除了告诉她我其实是女儿身之外,我还给了她这个空盒子,说要是她还坚持让我娶她的话,那就把盒子还回来……”
再装上一支簪子,权当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