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莫息提步就走。
永书跟着等着回到仁国公府,也没再听莫息开口说半个字。
就冲他家世子爷那脸色似被摧残过的黑云压顶,直至同永籍转达了莫息的意思,永籍问他:“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一反常态,居然同意调派八部众贴身护卫了!永书你老实同我讲,世子爷出去后是否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永书想了想,觉得他自个莫名奇妙昏倒之事太损他英明形象,于是略过,着重说了说世子爷自进蔷薇房,到出蔷薇房的各种异状。
永籍听得两眼发光:“这是要成了?”
“世子爷方将回府的脸色,你没瞧见?”永书翻着白眼反问道。
永籍回想了下,心里的雀跃一下子沉回肥肠之中,斟酌了再斟酌,小心翼翼,把永书拉离书房廊下,悄声问:“咱世子爷被欺负了?”
永书皱着眉头:“世子爷先醒的,后来我醒过来,世子爷坐在内室榻上,被褥凌乱,衫袍虽未脱,却也略为不整……”
言犹未尽。
永书没再往下猜,他与永籍对看一眼,心有灵犀的齐齐收住。
一切,尽在不言中。
难姑和小麦同样心痒痒,奈何直回到琅琊王氏在京城的百年老宅,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敢跟夜十一提上一句完整的。
只找准机会,时不时说上一两句沾边的。
例如。
小麦说:“莫世子也不知醒了没?那药……难姑啊,你没抹太厚吧?”
难姑会意:“放心,只在杯沿抹了薄薄一层,如无其他意外,莫世子这会儿肯定已经醒了,算算时辰,也该回仁国公府了。”
对话完,小麦瞄啊瞄,直往淡定坐在廊下院中品茗的自家大小姐瞅。
难姑更沉得住气儿,戴着面具,目不斜视,眼神如常,好似刚才接话,只是随意应答小麦之语,并无他意。
夜十一觉得炒栗味道不错,就是得剥壳麻烦些,故要是没剥好壳,她基本不吃。
新鲜香喷的炒栗刚从后厨出来,难姑便早洗净手在等着,待在摆放在她跟前,是一整剥好壳,只余香气四溢的美味栗子肉。
配着茶,她吃完一整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