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可恶,看在黄芪肖能做得她一半主的份上,他也不能真撕破了脸皮。
黄氏肖哼一声往城门走,完全一副不实情以告,那就什么也没得商量的架势,看得花雨田死忍住翻脸。
城门边也有厂卫跟着城守守着城门,见黄芪肖近前,锦衣卫这边为首的堤骑立上前禀报:“大人,一切安好,城外已派了人速查,但凡知传言者,不管跟没跟嚼舌根,已被通通警告,严重者,已执行揖捕。”
花雨田随后便到,东厂番子那边的档头也上前禀报:“督主,一切顺利,城内城外皆已安排妥当,传回来的消息无半点差错,起初传言出处,皆已入了咱东厂诏狱。”
“很好。”
“很好。”
黄芪肖花雨田前后应道,两人不禁对看一眼,再是同时撇开。
众厂卫与城守瞧着,都觉得这时候的他们头儿,真有几分在闹小孩儿脾性的意气用事。
“传言只传了一日,由城内坊间传开,到底城内知的人多,城外的人大半不知,清理起来倒也要迅速许多。”公是公,私是私,黄芪肖分得极清。
永安帝要他与花雨田联手肃清京城里外所有对夜十一的不堪私议,连带着冯三的传言也得一起,事关无数脑袋,该与花雨田商议的商议,该与花雨田通气的通气,他绝不会马虎。
花雨田点头:“照这样的速度,彻夜不眠,到明儿一早,天亮了,也就干净了。”
黄芪肖回头训起微带困倦的锦衣卫:“都给我听好了,倘还想要脑袋牢牢挂在脖子上,都给我清醒些,要不然什么时候谁的脑袋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花雨田跟着训东厂番子:“黄指挥使的话都听到了?照办!否则本座也救不了你们。”
众厂卫齐声应道:“是!!!”
这一声应,顿响彻整个京城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