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什么都不说，显得尴尬而又心虚，只能先说一句，拖延着时间，好好的想想对策。

不仅她在想，盛隽致也要想！

司墨离微微一笑，勾起唇角：“刚才我的话，原来你听到了。”

“……是的。”

“确实很久了，五年。”司墨离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看起来还是没有变，但和以前又不一样了。”

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司墨离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看见她口红的颜色，长而卷翘的睫毛。

看了这么久，他总算能够感觉出来，宋念禾哪里不同了。

眼神。

她的眼神，变了很多很多。

尤其是在她看他的时候。

以前的宋念禾，看见司墨离，会不自觉的追随着他，是满满的爱意和眷念。

可现在的宋念禾，看司墨离和看别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司墨离不再是她最特别的那个人了。

“你没有变，”宋念禾回答，“你还是五年前的司墨离，在医院里的那个司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