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画面里,反复的播放着车祸发生时的监控视频。
“货车司机也还没有苏醒,”盛隽致说,“他伤得很重,不过,他捡回了一条命,救援来得及时。”
“司墨离的司机醒了,录了口供。凉念禾那边,我还没有问她,怕她情绪波动,想起当时的情景,会留下心理创伤。她是受害者,不能再二次伤害她了。”
说着,盛隽致指着画面:“当时,司机是打算往这条路转,从这里去民政局,可以近一公里。”
“而货车司机……”盛隽致的手指不停的移动,“是直行。直行撞上拐弯。”
“司机是给司墨离开了好些年的车,十分稳重,从来没有出过事故。转弯的时候,是绿灯,完全可以通行。但是货车好像失控了,撞了上来。”
“初步推测,是货车赶在最后几秒绿灯的时候,加速冲过了路口,没料到会有车转弯,来不及刹车,而且也刹不住了,因为载着很重的货物。于是,造成了这场悲剧。”
宋知序静静的听着盛隽致的分析。
“责任肯定是货车的全责,但货车司机肯定赔不起,也担不起责任。捐肝也好,费用也罢,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好在,如今司墨离已经脱离了危险,手术很成功。”
“唯一可惜的是……”
盛隽致停下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