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短刃反复旋转。
小主,
气机拥入,搅碎一切。
“砰。”丹田碎裂。
“不!”武台下江小白双眼泛红,正欲冲出,执事径直拦住,“比武还没结束!”
剧痛袭来,项小天抽搐中惊醒。
“灵儿!”他内心呼唤,急促且虚弱。匍匐于地,浑身抖若筛糠,丹田处鲜血淋漓。
宇文拓骨嘴角噙着狠厉,垂眸漠然。
猛踹两脚,像踢路边死狗一般,“小子,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做人别太狂...”
项小天捂着腹部,缓缓起身,背对宇文拓骨。鲜血从手缝溢出,啪嗒啪嗒滴在石板上,为这武台历史又书写了绚丽一笔。
“你那铁甲术...能用几次?”语气平静如水,恍若丹田破碎如胳膊破个皮一般。
“一次。”
宇文拓骨语气也平静,哪怕眼下筋疲力竭,灵力消耗殆尽。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赢了,对手已废,告诉他又何妨。
“那就好。”
突兀声响起。
“好什...”
宇文拓骨的询问声戛然而止。
一柄银枪从项小天背后,丹田处透出,没入宇文拓骨丹田,澎湃真元在他丹田肆虐、爆开。
远远望去,两道人影如糖葫芦般,串了个串...
他怔怔愣住。
原来丹田破碎是这般滋味。
世间哪有这等玉石俱焚枪法?这是什么枪法?
“回马枪!”
透过自己丹田的回马枪?好狠...
你哪来的灵力?
“记住,永远不要把自己底牌告诉别人。”项小天头也不回蹒跚而去。
宇文拓骨仰面倒地,被长枪钉在石板上。
...
长空雁叫,西风烈。
斜阳未至,已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