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酒……好……好大的劲儿！”

她喘着粗气，感觉浑身燥热，像是有把火在烧。

“哎呀，老身……老身怎么感觉……年轻了……几百岁呢？”

老太婆的声音都变了，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兴奋，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酒……这酒真带劲儿！再来一碗！”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猪八戒面前，眼神火热，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猪八戒一看这架势，吓得一激灵。

他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问。

“老……老太婆，您……您这是咋了？”

“咋了？”

老太婆眼睛一瞪，声音都粗了几分。

“老身好得很！就是觉得……有点热……”

说着，还扯了扯衣领，露出了一片……嗯，沟壑纵横的皮肤。

猪八戒咽了口唾沫，心想这老太太不会是喝了假酒，开始耍酒疯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老菩萨，您……您喝完这酒，就没啥……别的感觉？”

老太婆一听，笑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满脸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

“别的感觉？有啊！”

她突然一把抓住猪八戒的胳膊，把他往怀里一拽。

“这小猪崽子，长得真白净！来，跟姑奶奶我回屋……玩玩儿啊！”

这一嗓子，把猪八戒的魂儿都快吓飞了。

他使劲挣扎，可老太婆的力气大得惊人，跟铁钳子似的，怎么都挣不脱。

猪八戒一看这架势，吓得“嗷”一嗓子，跟杀猪似的。

“师父！师父！您快给看看，这老太太是不是中邪了？她咋跟变了个人似的？还说要跟俺老猪……玩玩儿？这……这不耍流氓嘛！”

他一边喊，一边拿眼角余光瞟唐三葬，那眼神，活像被逼良为娼的黄花大闺女。

“师父！您不是说没下药吗？那这老太太咋跟吃了……吃了那啥似的？您……您倒是给个说法啊！”

猪八戒急得直跺脚，就差没哭出来了。

唐三葬微微一笑，那笑容，咋看咋像狐狸偷了鸡。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为师确实没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