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航等信息素平静下来才出去找江箫。

江箫身上的信息素比当初见面时淡了很多，沈明航侧过头心绪复杂。明明自己也知道这是信息素作祟，但是还是忍不住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奇怪的是他好像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见到的一瞬间雀跃的心情比他的理智要先到达。

“来了？”江箫冲他挥挥手。

“嗯……”

沈明航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久等了。本来今天是想到你去看机甲的，但是……”但是今天机甲训练后，机甲需要收集数据，不方便再看了。

“没关系，我已经看过了。”

“我……啊？什么？”

“我看过了呀。”江箫笑眯眯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手环。

只一瞬间，沈明航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颜溪……

“不过我们开门见山吧。你特意将我带到这里，应该不只是因为看机甲对吗？”江箫说，“无趣的开场白先放到一边，我们说正事吧。”

沈明航微微一愣。江箫的语气并没有很咄咄逼人，但让人莫名地感到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被带着走。

但是对江箫而言，她不过是普通地讲话而已，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带上了一点上个世界残留的习惯。有关信息素这件事，她的初衷的确是为了能够去驾驶机甲，但自从经历了上次易感期发作，江箫的想法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这个世界的Omega都需要经历这样无法避免的易感期，却又少有能自保的手段，那么对于他们的选择来说就很有限了。

沈明航的神色严肃了一些，他也直言道：“我可以批准这条研究申请。”

“与此对应的是，有关虫族的研究都是机密，不可以公之于众，研究结果也需要上交。”

“只是这样？”江箫挑眉。

居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说话一些。

沈明航沉默了一会儿。

“以下这些，是我想和你说的。”他认真地看着江箫，近乎是一板一眼的程度，“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没有一个人成功过。你明白吗？”

不仅是因为其中的复杂性，也是因为这几乎涉及到了伦理。而江箫的研究更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那他们是Omega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