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衍黑眸的情绪晦涩不明，她看着宋念笙的神情，好像在控诉他不该这么做一样。

谢鹤衍收回视线，“现在是饭点，所以没订到小包厢，而且你是忽然要来的。”

借口。

宋念笙幽幽的看着谢鹤衍，她怎么感觉谢鹤衍好像是故意坐这么远的。

为什么？

昨晚不是还不错吗？怎么忽然就远离她了？

宋念笙不知道昨晚谢鹤衍没有拒绝亲近，完全是因为宋念笙刚经历那样的事情，所以不想让她更难受。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他们之间该保持距离。

宋念笙可不管什么距离不距离的，她来和谢鹤衍吃饭就是为了与他近一点，可不是为了现在这样两人坐的这么远的。

隔这么远她还怎么亲近？

椅子腿滑过地板，发出响声。

谢鹤衍闻声看去，就见宋念笙离开了座位。

这是生气了？要离开？

他手捏紧。

看见她起身的时候，谢鹤衍有那么一刻想叫住她的。

然而下一刻看着走近的女孩，谢鹤衍心神震了一下。

旁边的椅子被拉开，属于女孩的馨香传来。

谢鹤衍身子僵住，他以为她是要离开的。

宋念笙清澈的嗓音传来，“这样就离得近了。”

谢鹤衍侧眸，被宋念笙明亮的笑晃了眼，心跳漏了一拍。

“吃饭就该离得近一点，离那么远做什么？难道你讨厌我？”

宋念笙看着谢鹤衍眨着眼睛问他。

谢鹤衍别开视线。

讨厌？

怎么可能，喜欢都还来不及。

只是……

算了，先这样吧。

谁叫谢鹤衍拿她没有办法呢。

“不讨厌。”

宋念笙笑意盈盈，“我就知道。”

谢鹤衍把菜单递给她，“不知道你口味变没变，所以只点了两个菜，你看看还要吃什么？”

宋念笙把菜单推回去，意有所指，“我口味从来没有变过，有时候不吃那个东西，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允许。”

谢鹤衍敛眸，“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