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小姐威严更甚从前,吓得她都缩了缩脖子。
“哎呦,你这个小丫头,慢点!”
“我的老腰啊!”
卢阳氏儿媳戳了戳一旁当鹌鹑的夫君:“咱们这样真的好吗?”
卢阳氏小儿子没敢说话。
他哪知道,反正老爹上了车,他们也能轻松一点,老爹也能活下去了。
“还不快点走,磨磨唧唧什么!”
对于犯人,官差们向来不当人看。
春花想法子跟官差套近乎想把卢阳氏的枷锁摘下来,枷锁横在胸前,让人根本没办法躺着。
官差瞥了一眼,态度端正:“这都是按规定办事。”
转过头搓了搓手,那意思得给钱,春花看向孟元,孟元也没理会。
他们出来这一趟,就靠着这个捞点油水,他要是说放就放,底下人谁还服他。
萧家不一样,人家本来就是庶民。
一块银子砸到他怀里,孟元顺手丢到那官差身上:“还不解开。”
官差笑眯眯的将地上的银子捡起来擦干净,用嘴一咬,这才放在胸口,拿着钥匙给枷锁解开。
卢阳氏一大家子人都带着,就他解开能咋的。
又跑不了。
越往北走,天气越凉,刘镖送来不少御寒的衣物。
他们常年跑这一带,自然知道该准备什么,四床十斤厚的被子,暖手炉,火盆,这些东西送进车厢的一瞬间,整个车厢就都暖和了。
江卿卿又从镖队里找了不少生土豆,埋进炭盆,他们已经这么冷了,外头的犯人更是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