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子府门口,是萧展的同胞兄长,萧宏,带着人出来迎接。
见到睿王,他喜不自胜,又说:“睿王殿下,可把您盼来了,得知您被召回上京这段日子,殿下高兴的夜不能寐。”
听到萧宏的话,容彻忍不住笑出声。
夜不能寐这个词,未免太夸张了些。
“睿王殿下,属下说真的。”见他不信,萧宏又补了一句。
不等容彻回答。
太子容启亲自前来,对方身着明黄色圆领长袍,是以玉带环腰,金冠束发,模样与容彻五分相似。
只是身上多了几分文人墨客的书卷气,显得人亲和。
瞧见容彻后,他又激动的上前,将好弟弟抱进怀中。
“彻儿,这些年辛苦你了。”他安抚容彻。
对于自己兄长的熊抱,容彻有些难以适应。
虽说他常年习武,可还是觉得长兄的拥抱太过沉重些。
“皇兄,皇兄。”他叫了两句,又说:“快呼吸不上了。”
容启这才松手,随后拉着人进了书房。
兄弟二人要说些体己话,容启索性叫萧宏和弟弟萧展出去聚聚,毕竟他们二人分开也有五年了。
等书房彻底冷清下来后,容启才看着容彻开口:“彻儿这些年长大了,是比皇兄还高了。”
他们二人一母同胞,又是先皇后亲自抚养长大,关系好的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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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分开这么些年,二人也时常互通书信。
大多问候,少谈朝政。
“我看着皇兄,像是滋润的很。”容彻没了人前那般紧绷。
只有兄弟二人时,毫不客气的自己寻了个椅子坐下。
又添了茶。
脑子里回想起了徐小姐边吃边哭的模样,觉得可爱,便笑出了声。
容启以为他在笑自己。
于是毫不客气的说:“你倒是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