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小五哥,嘴里愈发的不说实话了,之前还说是五哥自己收拾!”
姜齐指着阮小五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揶揄,便是头陀广惠也是摇头暗笑,直把阮小五笑的面色通红,起身自顾摇橹驾船去了,他的背影都带着几分窘迫。
“五哥稍后回家便是,小可再送五哥十两银子,不过这次银子可不能给你们兄弟,而是要亲手交给老娘,小可方才放心!”
“咦!”阮小五撇嘴道,“哪能还让郎君破费,这要传出去,俺阮家兄弟还怎么做人!不成,说啥也不成!”
“那不如直接给五哥一个浑家?”姜齐笑道,“咱们梁山这段时日进了不少人家,其中若是有贤惠的,定让人给五哥说个大媒!”
“嘿!真有这般好事,定不能忘了俺家小七!”阮小五急忙笑道,“俺家老娘如今就愁小七婚事!”
郓城县内。
阳光洒在热闹的街道上,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行人熙熙攘攘。
酒楼之中,酒气弥漫,喧闹声此起彼伏。
朱仝看着喝闷酒的雷横,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那医生如何说的?”
“已然尽力!”雷横苦闷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砂纸打磨过,“说是老娘身体亏空严重,若是进补,恐需大药,且身体虚弱又吸收不得药力,若是循序渐进,入不敷出,最后还是没得治!”
“可寻了其他医家?”朱仝问道,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关切,“咱们兄弟皆是在郓城周边活动,哪里认得什么名医,若按我说,兄弟可去知县衙门问问县尊,看他可知哪里有名医!”
“已然问了!”雷横气苦,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道,“人县尊口中说的都是东京汴梁里与达官贵人诊治的御医,这般医家又怎么会千里迢迢来郓城县里,给我一个小小都头的老娘治病?”
朱仝看着雷横比量的手指,一拍额头,“你莫还忘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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