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俱是摇头。
“那案子了结了,岂不更是天下太平,万事无忧?”林冲还是不明白,“那还离开汴梁做什么?”
“若是有人干扰呢?”姜齐一指太尉府的方向,“若是他们家出手呢?钱虽好,官位更好!像高俅这般人,或许不能成事,但是却能轻易坏事!所以,赶早不赶晚,兄长和郝兄弟便立即启程,前往梁山,路上切莫多做耽搁!”
就在关胜郝思文驾马出城之时,和一个驿站的驿卒擦肩而过!
“幸亏听了姜郎君所言,不然咱们定然出不得汴梁城!”郝思文一擦额头冷汗,对关胜说道,“刚刚过去的驿卒小弟却认得,便是咱们蒲东南边驿站的,万幸哥哥带了范阳笠,遮掩了容貌。”
关胜此时却面沉似水,眼中闪过一丝悲愤与无奈,“想我关胜也是名门之后,如何落得如此下场!可恨!”
“兄长且息怒,待到了梁山,看过虚实再说以后前程!”
“唉!” 关胜长叹一声,仿佛将满怀的郁气都吐尽了,他猛地一抖马缰,大声喝道:“驾!且去梁山!”
大理寺中。
几个观政的新科进士正围坐在桌前,看着各地送来的公文,一边认真地誊抄留档,一边小声地相互议论着。
“今年倒是未见下面有什么大案。”
一个悠闲自得正喝茶的主簿听到这话,不禁轻笑一声,得意地说道:“大案?什么大案!咱们圣天子在朝,哪有什么宵小……”
话未说完,就听一边书吏捧着一封打开的公文,惊呼出声,“哪里来的四个恶徒,竟然背主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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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刚刚发言的进士直接被呛着,一口气憋在胸口,险些猝死过去!
几个同僚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又是控水,总算是救了一条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