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不过随口一句话,至于你如此护着?”甩下这句话后,沈宴便气呼呼转动轮椅走了。
望着沈宴气炸的后脑勺,顾瑶认真反省了一下,她确实是格外优待贾莫为,但那不是因为他现在是个病人吗?
不止她如此,全家哪个不如此?
人家来她家的目的就是散心啊。
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整盒金瓜子呢。
沈宴至于如此对她甩脸子吗?
“姐姐,我饿了,我去烧水拔毛!”
“大嫂,我们也是,我们也去烧水拔毛吃鸡!”
三小只看不出门道来,三人沉浸在吃中,中午只吃了一块三明治,这会看着肥乎乎的大鸡,真是更饿了。
顾瑶心思被拉回:“嗯,去吧,对了,一会儿拔毛的时候喊一下你们大哥,问他参与不?”
沈宴闻此,立刻端了起来。
还知道喊他拔毛,喊他也不去。
他一边三心二意继续雕刻香胰子模具,一边认真等着顾瑶喊他一起拔毛,结果竟然看见衣冠楚楚的贾莫为在拔毛!
哼!!!
他竟不知,他连“大哥”这个身份都没了!
气死他算了!
他将手中雕刻了一半的木板随手一扔,便气呼呼回屋了,他也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