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楚婶儿又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这浑小子,真是干啥啥不行,吵架第一,你说你,和村上那些长舌妇吵架就罢了,确实是她们理亏。
你和瑶瑶吵什么?有啥好事,人家都想着咱,就咱家今日做的小竹盒都是人家先紧着咱家做的,你说说你到底犯啥浑呢?”
楚二郎也委屈:“是她先插手白姑娘事的,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和畜生又有何异?”
楚婶儿真是气炸了:“哎,我就不该让你赶车,你就是和咱家牛车犯冲!你赶快驾牛车去接他们回来,并向他们赔礼道歉!”
谁还没个脾气了,楚二郎才不去:“又不是我错,我不去!”
楚婶儿对他无计可施,又气恼扇了他两巴掌,才知会楚大郎赶紧驾牛车去接顾瑶他们,她则是赶紧去了沈家。
见到张国秀,她就痛哭流涕将事情告诉了张国秀:“秀儿,你说我命咋这么苦呢,年纪轻轻丧夫不说,还摊上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
眼看着日子就要好起来了,又出了这档子事,他和荷花的事可咋办啊?”
荷花和莲花孰好孰坏,还是很能让人一眼分辨清楚的。
张国秀也听得头疼,她同情发小,但也不能昧着良心继续说这档子亲事:“新儿,你也别急,依我看,二郎和荷花的事就先放放,当务之急,是劝说二郎赶紧将那姑娘送走啊!”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但这正是楚婶儿发愁的地方:“别看我家二郎平素吊儿郎当的,却是个犟种,他和你家阿宴一样,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张国秀闻言,皱了皱眉,她家阿宴虽平素温和,却真的是个实打实的犟种,她和沈长江都劝说不动的。
她思索许久,才开口道:“等我家阿宴回来后,让他劝解一下你家二郎吧,犟种对犟种,或许是有办法的!”
楚婶儿这才眼睛一亮:“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秀儿,还是你聪明,我家大郎去接阿宴了,等阿宴回来,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