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摸上了腰后暗袋里的黑科技荷包,开始在面板里挑选储存的装备。
当初为了拓印,葳蕤生生刷空了所有的九花玉露散和大水南方令,砸了不知道多少钱,才凑齐了90-110的所有橙武,期间打本不知道扫了多少地板 ,包里和仓库里还存了一堆外观不错的武器。
想必这把打穿了上阳宫无数次才铸成的西天聆雪,插在这个戏精脸上的时候就和插在安庆绪脸上时一样好看!用这把当年刺了秦的君行四海给这个戏精送葬,想必也算是极尽哀荣!
“好了,请不要闹了,宿铭先生。”
柔和的女声阻止了惨剧。
无论是正在发生的还是即将发生的。
观望了许久的丹士长从旁边茶柜里取出另一只白瓷杯,斟满热水,推到了假哭的青年面前。
“出了证件就是已经落户的意思,短期是没法更改的。”
“在回住处之前,至少让我和这个孩子谈谈吧。”
语气柔和却坚定认真,叫人不好再作妖了。
宿铭的嘤嘤声一顿,讪讪地放下了手绢。
“请,您请。”
水间坐了回去,没看葳蕤,只平和地望着宿铭。
葳蕤放下了腰间的手,抬头也平和地望着宿铭。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两杯热水和一杯清茶,还袅袅地腾着热气。
水间:?
葳蕤:?
间歇性不会读空气的宿铭:?
葳蕤终于忍不住了,抬手四指并拢,摆出标准的送客手势。
“你请快速滚。”
“……好嘛。”
宿铭有..委屈,端起杯子把热水一饮而尽,一把撑着腿站了起来,转身麻溜地出了门。
背后传来水间的声音:“伤在大腿上的话,还是不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起身了,您考虑一下更正一下行走坐卧方式吧,也算是医嘱。”
话说水间好像,是负责访问后岚止和我修养疗程的丹士?
……好歹也算是同僚,她不至于因为这一点儿称不上麻烦的波折痛下杀手,毒杀同僚吧!
宿铭关门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