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们今天是来打谁的?”临了,皮斯科还是询问了一句。
“你不用多问,你也没出力。”
嘿——皮斯科无语,问一句都不行吗?再说他没打吗?他好歹也远距离射了两颗子弹以作威胁的好吗?
只是对面确实奇怪,隐隐约约只看见沙滩上除了君度只有两个黑点。到底是哪两个人需要琴酒带那么大的火力来救君度啊?
意大利彭格列家的?
不对啊,没听说他们回日本。
皮斯科带着满肚子的问号离开,琴酒不喜欢别人反复询问,既然第一次问不到答案那么再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算了,反正自己是老咯,被这群年轻人屏蔽咯。
见皮斯科真的离开,贝尔摩德才着急地回转过头来关切:“怎么莫名其妙就被扯到咒术里去了?”
“是因为你也突然有咒力了吗?”
源见春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而这一点头,整个飞机上的人都吸了口气。
“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保密。”琴酒令下,这里哪个人会不遵从——再说了即便琴酒不说,他们也不可能去主动告诉Boss。
“不会带来麻烦吗?”源见春撑着膝盖,手里是贝尔摩德递过来的毛巾,刚刚在沙滩上躺的那一会不仅让海水沾湿了衣服,脖颈上也全是沙砾。
贝尔摩德看着君度小弧度甩了甩微潮的发,就像一只沾了水的白色猫咪,眉头紧蹙。她好笑地从他手里拿过毛巾,轻柔地擦拭起来。
男孩(对她来说当然还是个男孩)的头颅乖顺地躺在她的一只手里,温热却又没有燥意,柔软而又充满着棱角。
“就算有麻烦也是你哥的事。”贝尔摩德斜眼看了看飞机副驾驶的琴酒,男人冷硬的面孔依旧分不出忧喜,但贝尔摩德猜测烦恼更多——毕竟君度这件事不是那么好遮掩的。
组织里其他和咒术界有联系的人倒也不是没有——比如蒙多萨和他的情人。
“蒙多萨不是死了吗?”
“没有。”男孩嗡哩嗡声的话语从毛巾下边传来,吐出的热气有一部分撒到了贝尔摩德的纤指上,“看上去是死了,不过也就是死遁而已,大概是回他的家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