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毛利兰诧异,“大河女士为什么……”
“也许她不是动手的人,也不是主谋,但她和案件绝对有关。因为——你们还记得旅舍楼下帘子上簪着的花朵吗?”
那花的边缘,与村长胸上戴着的那朵一模一样。
警察询问了三人,但三人在案发当时都没人能证明他们的不在场。中田家主说自己出去村口取酒,所以没和家人一起参与前半程,崛川说村长早就把他家排除在祭典之外,自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而大河纱纪——
“我早上起早去赶集,下午回来实在很困,所以一觉睡到了很晚,虽然中途有被外边的声音吵醒,但想着反正葵和你们在一块不会有事,便没能爬起来出来玩。”
“还有那朵花——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会做一些手工艺品送人,也常常拿出去卖给游客,所以……”
大河纱纪揽着女儿,眉眼间很抱歉,似乎十分遗憾自己给大家带来了审讯上的麻烦。
工藤新一拧了拧眉头,所有的猜测要不然没有证据,要不然又被嫌疑人看似正常的神情而蒙上了更深的阴影。
他不得不承认,案件似乎又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