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秘密安排了另一个通道,做完检查最快美英明晚就能手术。
源见春翻找着裤子口袋,试图用被塞满东西的手找到钥匙串。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阴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源见春瞳孔放大但很快又恢复原样。
“你怎么来了?”
那边沉默了两秒。
“我来看看某个本来是卧底在警视厅工作的人。怎么跑到了边陲小镇偷懒?”
长至臀部的银发被风撩起一小截,吹出了拐角,吹到了源见春面前。
微微的笑意弥漫上那双粉色的眸子,最初的惊讶转变为一种平和的喜悦。
“我倒也算不上个偷懒的人吧。与其盯着我,不如回你的酒厂,好好看看哪些才是真正的废物。”
又沉默了两秒,没带上伏特加的琴酒总是会被源见春噎住。
当没有外人看着时,他似乎更容易示弱。当然琴酒的示弱也显得这样强势,通常指以冷漠的沉默来应对。
“早点回去,别再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可当初的我对你来说不也是没用的人吗?”
青年抬头,辉煌一片的落日粉霞夹杂着无限的金光,在天边卷成一片火势。地平线处的海水也无法将其吞没或安抚,只能任由其灼烧,将那水面烧成一片连绵。
在这样强烈的光芒下,所有人的脸都是灰色的。
也许有些轮廓,但具体的五官并不能被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