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他不是去钟粹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在热水中泡的久了,云璃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媚。
箫祁渊嗓音暗哑:“看到朕,你很意外?”
云璃下意识的往下缩了缩,还好水面上铺了一层玫瑰花瓣,让她不至于走光。
“臣妾以为……陛下今晚会留宿钟粹宫。”
箫祁渊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朕说过,晚些时候来看你。”
“看来,你并没有把朕的话听进去。”
“该罚!”
说着,他就伸手去解腰间的玉带。
云璃急忙伸手去拿屏风上的衣裙:“陛下要怎么惩罚臣妾,臣妾都没有怨言,且容臣妾先穿上衣服。”
箫祁渊动作利落的把手中玉带,搭在屏风上,还顺手把屏风推远了些。
云璃拿了个空,只好缩回了手。
“陛下,臣妾正在沐浴,此时……怕是不方便伺候陛下。”
“无妨,一起沐。”
“???”
“……”
玄色的龙袍被扔在屏风上,带起一阵风,令屋子里的烛光摇曳。
明明灭灭的光线中,水晃动的声音响起,水墨画的屏风,被晕染的模糊不清。
还有几片玫瑰花瓣,沾在屏风上。
云璃累成狗了,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十分艰难。
最后,箫祁渊抱着她,回到了雕花大床上,还贴心的为她擦掉了身上的水渍。
然而,惩罚并没有结束。
……
翌日一早,太后得知箫祁渊居然没有留宿钟粹宫,顿时气的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