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手脚麻利地收拾完已经一点多了,她看看表,拿起包准备上班走。刚要锁屋门,只听院门口“咣咣啷啷”的自行车声音传过来。
林琳好奇地回头一看,原来是爹推着车回来了。林琳正要问爹怎么才回来,吃饭了没?却发现爹满面通红,走路有些不由自主地快,支车子的动作幅度大而且夸张。
“爹,你喝酒了?”林琳急忙迎上去,扶住脚步踉跄的爹,关心地问道。
“嗯。中午市里来了外地考察组,我们作陪。呃?你怎么来了?”爹意识还算清醒,一边回答一边硬撑着脚步往堂屋来。
林琳急忙又打开还没来得及上锁的门,搀着喝得满脸通红,有了醉意脚步虚浮的爹进了门。
“我没事,没事!你该上班走了吧?你走吧!我没事。不用管我。”爹并没有醉得太深,或许醉意还没有完全上来,仍记得让闺女上班走。
林琳不放心,看看表还不算晚,就安排爹进房间躺下,又倒了一杯热水让爹喝了几口。
“我没事,琳琳。你赶紧上班走吧,要迟到了。我睡会就好了,下午我不用上班。你赶紧走吧!”爹又催她赶紧走。
“你能行吗?要不我叫李师傅过来一趟?他们都在屋里呢。”林琳不放心。
“没事的,你走吧。不用叫他。我睡一觉就好了。把门给我关好!走吧!”爹对林琳摆摆手,连声催促她赶紧上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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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抬头又看看表,确实不早了,必须走了,要不再拼命骑也要迟到的!她只好又给爹的杯子续了点热水,把杯子放到爹伸手就能够得着的椅子上,这才急急忙忙上班去了。
林琳不放心喝多了的爹自己在家,傍晚下了班,她便急匆匆骑回了羊庄。刚一进到院子里,林琳就听见堂屋里传出如雷的鼾声。她不由得笑了,爹一向都是打呼噜赛过雷,老远就能听见。
不过,这下,林琳也就放心了,知道爹没问题。林琳放好车子,洗洗手准备做晚饭。
等做好了饭,林琳把还在酣睡的爹叫醒。爹都睡糊涂了,搞不清什么状况,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看了闺女半天,才长舒一口气:“呼——林琳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什么时候了?几点了?”
林琳感觉喝醉酒的人很好笑,常常迷迷糊糊搞不清时间地点,甚至今夕何夕。爹酒量不好,但不常喝醉,今天有点异常了。
冷海洋倒基本不喝酒,自从认识到现在林琳不记得他有过喝酒的经历。这点倒是不用担心。
那时的公检法,喝酒成风,而且喝得非常厉害。他们为自己喝酒找的借口是:男人不喝酒,白来世上走!不喝酒的男人不叫男人!
林琳非常反感这句话,觉得这就是一群酒鬼说的鬼话!男人是不是男人,不是靠喝酒。每天嘴里身上臭乎乎的酒菜味,老远闻着就让人反胃恶心,算什么男人?。
这一点上冷海洋和林琳的观点一致,所以几乎他不赴酒场。就连烟也没见他抽过,舞厅更是不进。听到冷海洋这些都不沾的人都很好奇,觉得他可以称得上是好男人,少见的好男人。
林琳对此也很好奇,曾经开玩笑地问他为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