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州眯起眼，“雅欣服饰九月那批货，男士衬衣平均每件重量减轻了 5 克，这就是你所谓的优化空间？”

沈南州眼神凌厉，直直盯着沈南川，语气冷若冰霜。

“不仅如此，这批货还因为甲醛超标，导致客户有不同程度的过敏症状，你确定你是真的在为云缦着想？还是砸自己招牌？”

沈南川眼眸微闪，语气放得更低，“大哥，这件事情只是个例外，后续的货品都没有问题的。”

“云缦不会与这样不严谨没有职业精神的工厂合作。马上取消所有合作，换成原先的工厂。”

“这.....”沈南川嘴巴动一动，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那股强势的气息像一堵墙压过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好的，大哥。”

沈南川转身刚要离开。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上个月你去过两次 M 国。”

沈南川身形一怔，转过身来，面色如常，“是的，自从我被父亲派往分公司之后，我是去过M国两次。但是是属于个人原因，纯粹是去见一些旧朋友，美娜的闺蜜也在那边。怎么，这样的事情还需要给大哥报备吗？”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哪里敢，大哥，父亲要我回总部，是要我跟着您学习，请您多多指教。”

沈南川微微鞠躬，退出了办公室。电梯里，沈南川眸色变得阴沉，双拳紧紧攥住。

李助见沈南川离去，连忙进了办公室。

“沈总，既然您已经发现端倪了，为何还将川副总留在后勤部，这可是掌管物资的核心部门。”

“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看到对方搞什么花样。”

“总裁英明。”

“海外那股神秘黑色势力，有什么线索没？”

“暂时没有。”李助回禀。

“继续查。”

“是。”

“还有什么新消息？”沈南州淡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