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鞠躬回应：“是的，属下亲眼目睹。他并未念咒或用符纸，行动起来突然且能产生诸多不可思议的形态，实乃奇妙至极。”

莫长歌缓缓点了下头：“哦？以我所知，就连灵术宫也鲜有此类高手...难道？”他的脸色骤然变凝重，问向叶知秋：“他第一次被发现是在哪儿？”

叶知秋回答道：“似乎是在石塔那儿，当时警报的小箭从塔内发出，才知有人侵入了。”他语气歉意，因为自己没有立即察觉敌人的潜入。

但莫长歌并未对此在意，他继续提问：“看清了他的面目了吗？你能辨识出他是谁？”

叶知秋更低垂了脑袋：“他武功非凡，连铁霸与他对抗也严重受伤。请掌教责怪我，未能揭开他的面罩。”

一旁的尹天地亦补充道：“属下愚蠢，不小心将他打下山崖，否则可能有更多信息...”

莫长歌摆手示意，宽慰道：“此事不必归咎你们。现在我要前往石塔，他虽然以箭伤了我门下不少弟子，不过好在没有什么性命之忧，这段时间还需诸位多加操劳。好了，赶紧回去歇息。”

叶知秋与尹天地齐声道：“掌教过誉，保护师门本应如此。”随后一同退下。

莫长歌仰视窗外，轻声道：“掌控土地，操控土地……”说罢，转身向宫殿外走动...

...

...

石塔外部已经整洁如新，完全看不出王小飞曾在此掀翻风云般的震撼景象。

走到塔外，莫长歌轻轻在墙壁上连击三次，塔体随即开启了一个隐形门户。莫长歌踏入后，门户自动合拢，几乎察觉不到隐藏的密室之门。

石塔的底层十分整洁，似乎时常有人打理，尘埃难觅，远非顶楼那般凌乱不堪。刚踏入，便听见顶层老者愉悦地笑道：“掌教大人，许久未见了啊。今天还特地给老夫带来宵夜？！”随之是几句夸张的吸鼻声，在这幽闭的暗处显得诡异。

莫长歌神情泰然，并不多问，淡声道：“他是为了那瓶子里的东西来的吗？”

老人闻言，自然知道莫长歌的暗示是什么，答道：“应该不是，我当时见他在外徘徊，于是发射警箭告知他人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