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如果你那么想要孩子,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别来烦我!

我们之前只不过是一夜风流罢了,这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如果你不想再这样下去,又担心耽误你生孩子,那你就想清楚了通知我,我们直接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宋健中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我不是那个……”

却发现叶红衣怒气冲冲早已经走远。

宋健中眼神中闪过懊恼,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本来只是想跟她和好的,而且他也没说要孩子呀!

廖飞看的摇摇头,只觉得自己首长在别的时候英明果断,明察秋毫,甚至一点蛛丝马迹都能顺着线索找到凶手,结果一遇到叶红衣脑子就傻掉了。

“首长,你曾经告诉我们,遇到事情要先调查,找到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然后才能找到解决办法。”

宋健中恍然大悟。

叶红衣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气冲冲地走出家门。她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路上的一块大石头,心中的暴躁如即将喷发的火山,难以抑制。

她使出浑身解数,像一颗愤怒的炮弹一样,狠狠地一脚踢向石头。

然而,石头却纹丝未动,她的脚却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痛,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

她坐在石头上,揉着受伤的脚。

此时,她看到了旁边的小野菊花,那些花儿宛如一张张嘲笑她的鬼脸,她怒不可遏,拼命地将它们拽下来,然后像扔手榴弹一样,把这些花儿狠狠地往天上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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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浑身卸了力气。

她心里一股委屈涌了上来,

为什么都要逼她呢,

一个两个还都是她心里最为亲近喜爱的人。

她现在不想生孩子,不想生孩子,凭什么要逼她。

这是她自己的子宫,不是别人的,她自己有权利做决定。

她哪怕是要生孩子也要给孩子良好的生活环境和稳定的亲子关系万万不可能像宋婆子说的一样,把孩子随便丢给她带就算了。

这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如果这样她宁愿不生。

叶红衣眼中,这不过是一个追求者的小事罢了。况且自己都已明确拒绝,宋健中有何资格让人家调走?

她在后世因女性身份,暗中遭遇诸多职业歧视。明明她做得更为出色,副教授的晋升机会却给了另一位男讲师。

更有甚者,一些女人靠美色与手段攀高枝,将她死死压在下面。

她心中愤愤不平,既然做得好一点不行,那她就要做得比别人好百倍、千倍、万倍,看还有谁能掩盖她的光芒!

宋健中轻易想让人调走的话,如同一根针,深深刺痛了她那敏感的神经。

她耗费十年才重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位置,而他仅凭一句话就妄图让别人离开。那他与当初欺负自己的人,又有何不同!

她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回顾复盘,

1,宋婆子巴望着她能早点生孩子,这或许是乡村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在作祟。然而,她与宋婆子的观念却大相径庭,所以,冲突一触即发。

即便她和宋婆子的关系亲如母女,她也绝不委曲求全,将自己的人生交由他人掌舵,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休想越俎代庖。

2,宋健中的话,如今回想起来,或许只是因为冉玉书的出现,如一把利剑直插他的心窝,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样的话。

而自己当时本就心情低落,犹如阴霾笼罩,他恰好撞在了枪口上,成了她情绪的宣泄口。

3,关于婆媳关系和夫妻关系,她犹如无头苍蝇般,实在没有经验,故而处理起来极为生疏,心情也随之变得烦躁易怒。

关于这种问题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远离。

她把所有的一切理顺,然后深吸一口气吐出来。

感觉自己的恢复平静,

她先是去宋家沟新建的医院,问了一下浪三,宋婆子的情况。

浪三说:“问题倒是不大,老人家平时身体不错,估计就是第一次被气着了,后面也多少有点想让你服软的意思。后面再调养一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叶红衣点点头。

浪三:“你不去看看?其实老人家说的有道理,女人家怎么都得生孩子的,早生晚生还不是得生。

我看宋健中这个人人品也确实不错,有时候女子要稍微软一点,才能更讨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