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珍珠姐,明天再来找你玩。”

门外,江雪飞回头对着半合的门笑了笑,拎着包小步走回了家属院。

路过傅家时,她看着傅家门外的亭子驻留了很久。

以前每到夏天,赵姨就会做冰酿圆子给她,在这亭子底下,边谈新闻理想,边吃吃喝喝。

可是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把她当女儿,却不站在她一边。

她冷下脸,侧头绕过傅家门前小路。

屋内,傅父正拿着摄影机,给小夫妻两人拍着照片。

傅清远没穿那么正经,但简单的白衬衣就很上镜。

他边拍边指挥:“来,清远你们靠近一点,揽着肩膀。”

“再来单人的,多拍几张,寄给亲家他们。”

叶宜家丝毫不怵,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拍完后,傅清远拿过摄像机看了两眼,疑惑道:“爸,这个不是咱家那个吧?”

傅父一笑:“咱家那个在新房子那个,这是问小江借的,照片洗出来后,你再拿回给他。”

一通忙碌后,天色也黑了下来。

回到屋里,叶宜家伸手就要解开领口袖扣,却被身后男人扯了扯袖子。

她疑惑回头;“怎么了?”

看着出落得娇艳动人的小姑娘,不,已经是他的妻了,傅清远喉头滚了滚,暗哑出声:“先别脱。”

不脱,她怎么睡觉?

叶宜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俯身按在窗前,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他用力叼着她的软唇,细细啄着每一寸。

今夜的傅清远,温柔有耐心得不像话。

叶宜家只感觉,被他大手揽住的细腰,好似融化成了一滩水,又好像,马上要死在这里。

濒临绝境的那一刻,她终于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玉面上,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眉眼,被彻底润湿。

她咬着牙,红脸瞪着傅清远,伸腿踹开男人在她裙下的大手。

刚刚,他居然那样!

傅清远眼中带了丝笑意,擦干微湿的指尖:“好了,不欺负你了,快去洗漱吧。”

方才,确实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