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家突然莫名有点紧张害怕,可容不得她细想,衬裙也被褪下,一切束缚都被解开。
而他,身上婚宴时穿的绿军装还是严丝合缝。
没等她细想反抗,就被拽到了被窝里。
翻来覆去几次,男人腰上粗粝的皮带磨得她腰腹又红又痒,直到快昏厥睡过去时,叶宜家还在晕乎乎想着,不对啊,腹肌呢?
“磨剪子嘞~~”
巷道喊声一阵阵传来,叶宜家才睡眼惺忪揉着眼醒来,发愣瞅着满屋的红喜字。
等等,所以昨晚,她和傅清远睡了?
她刚要起身,后腰酸疼得她浑身一抖,立马又躺了下来。
被子滑落,她看着满身青红痕迹,陷入了沉默。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突然门被打开,傅清远迈步走了进来,手上端着小米粥,一手拿着鸡蛋,还是昨日的绿军装,神采奕奕。
“宜家,你醒了,吃早餐了。”
叶宜家猛然瞪大眼,她想起来了,傅清远这家伙昨晚连衣服都不脱,故意的!
一想到她衣衫尽褪,男人还是如白天清冷端正的那些羞人画面,她耳朵都红得似渗了血。
扫到姑娘白玉般肌肤上的青红痕迹,傅清远抿了抿嘴:“昨天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
叶宜家也讪讪,她能说什么,是她先说人家有病的。
行吧,现在她确定了,傅清远没隐疾,身体倍棒。
她还没开口质问衣服的事,男人极快扫了她一眼,忙转过头:“快穿衣服起来吧,我们得回家去赶午饭,别让...爸妈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