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报复。”
关雅擦一把眼泪,把男人护在身后,仰头看着公安:“公安同志,你们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抓我爱人,她跟我们以前就有极深矛盾,甚至还因为品行不端被赶出文工团,连她父母都跟她断绝关系了!”
“这样一个人的话,你们能听吗?”
关雅每说一句话,黄姗都瞳孔颤抖一下,痛苦揪紧了手心,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地上的女人。
“我没有女儿,姗姗就喊我关妈妈好不好?”
“好!”
靠在书桌旁温柔的女人好像还在对她笑,但眼前一字一句指责她,跟她撇清关系的,也是关妈妈。
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关雅从始至终没回头看过她一次。
公安也看了看手表,皱着眉:“你们说的另一个证人什么时候来,这位女士说得对,一个证人证词确实不能定罪。”
“最多判个品行不端,扫几个月大街。”
扫大街?
黄姗瘫软靠在茶几上,眼神对上了地上的男人,眼镜下的双眸阴狠又带着笑。
她浑身一颤,咬紧了牙齿,手指甲深深抠进了手心,才压制住自己没崩溃出声。
她十几年的阴影,他就扫大街?
一旁叶宜家忙开口:“同志您再等会,我们朋友已经去找了,马上就来。”
不知道为什么,关雅都来了,住城里的秦茹却还没来。
一听到有另一个证人,关雅手颤了颤,齐辉更是眼睛一暗。
满屋人,都揪紧心脏等着证人,只不过有人期待来,有人期待不来。
可是,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人影。
地上齐辉咳嗽了几声,半仰着头,脸上带着笑意:“公安同志,我身体也不好,要是没证人的话能不能把我先放了,案子下次再审呗。”
关雅忙说:“是啊,我爱人是声乐老师,嗓子要好好保养,这今天遭大罪了。”
公安低头看了最后一眼手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