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公厕,就是旁边麦田旁边的茅草屋,孤零零伫立在寒风中,可能冬天休耕太久没人用,茅草都漏了不少。
‘公厕’外面,一个一脸笑呵呵的老农招呼着:“同志们快来,热烈欢迎。”
这么多肥料,可美了他了。
杨娟子咽了咽口水:“我觉得,我不是很急,反正没喝多少水。”
梁雪也张大嘴:“我我待会也不喝水了。”
旁边出来放风的二团长看到她们,过来笑呵呵道:“女同志们,你们有特别急的我派人带你们去旁边村子,没有的咱明早路过县城时再停,凌晨差不多就到那了。”
叶宜家回头看了看姑娘们,都摇头,也就开口说:“好,谢谢领导,我们下站停靠时用卫生间——”
话音未落,她就张大嘴呆住了。
那个从前面卡车上矫健翻身下来,不是傅清远吗,被她骂了一路的傅清远?
他什么时候来这的?
那头,戴着军帽的男人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二团长转头看见傅清远朝他走来,没好气吹了吹没有的胡子:“你找我干嘛,有什么事吗?”
一想到临行前老领导摸着傅清远的手,夸了又夸,让他多学着点的场面,二团长就来气。
以前这小子也没这么爱抢风头啊。
他抱着胳膊,正等着傅清远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