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察觉到了穹的不对劲,她一把拉住蠢蠢欲动的穹。
“穹仔,你要干嘛!”
穹一把握住阿星的手,开始吟唱。
“当我听见可可利亚坠机的那一刻,我就在想。”
“如果我能成为肘击选手,我一定要赢下所有。”
“如今肘击大赛就在眼前,我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登上肘击之王的宝座!我辈义不容辞!”
阿星被穹这一套发言给怔住了,她不自觉的松开手,目视着穹走向战场,但她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声。
“穹仔!”
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并没有回头,他拳头紧握似在做道别,他脑袋微微扬起不想让不舍的泪水流出,他怕他忍不住,忍不住放弃!
“穹仔!一定要赢啊!带着我的这一份,一直走下去吧!”
阿星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完以后都瘫倒在地,穹一言不发,逐渐从走路变为跑步,到悬崖边以后纵身一跃!
托帕与布洛妮娅看到两人疯狂飙戏也是一脸懵逼,我们谈话的功夫,下面的人打起来就算了,怎么你们这儿还上演了生离死别啊!她们求知若渴的看向列车组众人,瓦尔特抬头望天不想说话,爱因斯坦与特斯拉研究土地完全没搭理这边,最后只剩下三月七了。
面对两人的眼神,三月七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要找人替她回答,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啊!她既无奈又想笑,最后面带疑惑的指了指阿星,又指了指脑袋,最后来了一句。
“天生的,治不好,治好了也流口水!”
倒是一直隐身的六月六在三月七回答以后立马现形,一阵狂拍,嘴里还念叨着:
“没错就只这样,只要稍微剪辑一下就成了,哥哥将要踏入战场,妹妹不舍离别,但哥哥为了大义还是走了!”
“我要将这个片段放入流光忆庭影视教学教材里!”
“不愧是两位老艺术家!”
“喂!老六!刚刚问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啊!”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们没注意到罢了。”
“你就是不……”
三月七话还没说完就被阿星打断。
“凭什么我是妹妹!我是姐姐!他是弟弟!”
“这是重点吗!”
托帕看着六月六也是一惊,没想到列车上还有流光忆庭的忆者,看样子还是个令使,果然与他们合作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唉~这边是收不回债了,看来只有苦一苦市场开拓部的小伙伴们了。’
“重点是让下面的人别打了啊!”
阿星一听,这个剧情我熟啊,不就是劝架嘛,她走到悬崖边开始用着奇怪的语气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