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色白,她便挑了淡绿色做底,日日挂在身上,哪怕是大东山那天也不曾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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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李承泽环着生死未卜的她,一眼就瞧见了腰间那沾着鲜血与灰尘的茉莉香囊。
自此之后,他便日日都熏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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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镜杨一醒就发现自己香囊丢了,忍痛又给自己缝了个一模一样的。
然后被李承泽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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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绣一个。
又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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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下来,气得她干脆不缝也不戴。
结果李承泽见她腰间空空还咧出一乐,拽了自己身上的竹青玉佩,熟练的将它绑在了陶镜杨身上。
“不用你的帕子,我还能用谁的,嗯?”他语气懒散,一手持剑,一手揽过对方的肩膀往里走。
陶镜杨摇摇头,“坏透心儿了,绣一个能累死我,下回我可绝不给你。”
李承泽装没听见,不吭声,到了屋中后把手松开,自己进了内室,“等一会儿,我更衣。”
内室无人,她在外头等着突然想起什么,“诶,我官服好像还在王府。”
“拿回来了。”李承泽换好衣服推门而出。
陶镜杨点头转身,“真不愧是当皇帝的哈,倒是够快的。”
李承泽,“......”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柳枝趁着夜,悄悄抽出新芽。
翌日。
初卯。
天空深蓝,将明未明。
似乎从远处传来模糊钟响,听不真切,隐隐约约听着能有四声。
身为大庆打工人的陶镜杨,此时也是半梦半醒,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恍恍惚惚之间也没睁眼,只是等着府中侍女来叫她,丝毫不放过一分一秒的睡眠时间。
一刻钟后。
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