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一剑挡在众人面前,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瞬间便让使团内的战火升级。
眼见着使团要开始「派系」之争,悠然忙出来打圆场:
“各位,稍安勿躁,那两人等会儿就打完......”
还没等悠然那句话说完,这边两位便胜负已分。
范闲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喘着粗气指控「凶手」:“陶镜杨,你跟我下死手是吧!?”
之前范闲求着陶镜杨与他对打,说是什么,实践出真知。
这下好了,真打他又不愿意。
陶镜杨左手扶着右手胳膊,靠在树旁道:“说的好像你没下死手似的。”她将话撂下后,撇下一边的范闲,径直钻回了自己的马车。
见此场景,高达撞了王启年一下,问,“王兄,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启年磕着瓜子儿,眉头皱皱着,摇摇头没吭声。实话说,他也不知道这小范大人是怎么了。
范闲起身运了运气,揉了揉胸口,对着一众吃瓜群众道:“好了好了,别看了,这么晚了该歇息就歇息吧,明儿还得赶路呢。”
四周鸦雀无声,还是高达问了一句:“你们两位,打完了?”
范闲略显尴尬的回了一句:“啊,是啊。”
“那......你俩谁输谁赢?”
“没人输也没人赢,呃...平分秋色吧。”
范闲说完也觉得不妥,遂快步离开事发现场,回到了自己的帐子里假寐。
高达眼神一直跟在范闲身上,直到他进入帐篷之后,才略带疑惑的看向王启年:
“那他俩刚才打什么呢?”
王启年撇着嘴,挠了挠脸说:“不儿道。”
说完就转身离开,“诶呀,老王我得早些休息了,不能再看热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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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眼见这两人今天又因为「一竿子两条鱼」这点儿破事吵架,在场的所有人就都很有眼色的给腾了地方。
陶镜杨将竿子撇在地上,指着范闲的鼻子说:“我今儿累了。不想「练」你,你别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