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立马向后退,并爆出「欸欸欸!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句名言。
陶镜杨挥了挥拳头,道:“这句话,一般只有打不过的那个才会说哦。”
眼见着两人就要开打(范闲被压着揍)之时,陈萍萍兀自开口:
“陶姑娘,你刚说的那些,都是从哪儿知道的。还有范闲,你又是从哪儿知道五常大米的?”
范闲见没法隐瞒,便几乎想也没想的就说:“打娘胎里就知道这些。”
陶镜杨见他这么说,便也跟着附和:“正是正是。”
陈萍萍两手抬起,往虚空中一抓,动作很像是音乐指挥家。
只听他说:“那陶姑娘你是打娘胎里就记得,我陈萍萍原名叫陈五常?”
“......是啊。”
陈萍萍气笑了,本就苍老的心,此时好像又老了几岁。
他问:“你是不是知道神......”还没等他将词说完整,陶镜杨便打断了他,道:
“你先等会儿,咱们先问问范闲知不道吧。”
【范闲】:......哥们儿你是真当我不知道是吧?这事儿说出去就昏,我傻啊我往外说!?
于是范闲立马否认:“我不知道。”
陶镜杨立马附和:“我也不知道。”
陈萍萍:“......”
“你就别管这些了,反正我们都是同一条路上的人,少知道些还对你有好处。”陶镜杨转身又接一句:
“我得回府去了,不然李承泽该等急了。”
范闲见陶镜杨要走,本也想跟着走,但却在临走时被陈萍萍给拦了下来:“范闲,你留下,我还有些话要同你说。”
范闲望向陶镜杨离去的背影,道:“院长,圣上为何要让她同我一起去北齐?”
陈萍萍摇头,道:“范闲,其实陛下的谋算并不怎么样。可你知道,为什么陛下能这么多年都屹立不倒吗?”
“为什么?”
“因为,从来没人能猜得出陛下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