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儿臣知错了!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他埋首叩头,不住哭泣:“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是荒唐!你是庆国的太子,竟被抓到私自溜出宫去寻欢作乐。
庆国的颜面何在?你又让我这个做父亲的颜面何在!?
你是想让这朝廷上所有的官员,在明早都到那大殿上,向朕来参你这个太子吗!?”
李承乾依旧跪缩在那,「一团人」还在那里「哭泣」着:
“陛下,求陛下责罚儿臣,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陛下......”
庆帝盯着李承乾默不作声,殿内也只剩下李承乾微弱的哭泣声。
许久,也许是庆帝看腻了这场「表演」,背着手走到屏风之后,看也没看殿下跪伏的某人,道:
“回去吧,回到你的东宫,不到一个月,不许出来。”
李承乾埋头给自己干哑的嗓子润了口唾沫:“儿臣谢陛下...”
他给庆帝叩了一个头,接着踉踉跄跄的起身,一步一瘸的走出了殿门。
无人处,他冷漠的擦了擦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
【陛下,您究竟是气我作为儿子,却「寻花问柳」的不检点;还是气我作为臣子,却敢私自出宫的不听话呢?】
微风一阵,没人回答他的心里话,但却给予了他一习清凉。
南庆。
京都·信阳。
一只飞鹰拂空而过,被长公主身边的侍女一把抓住。
她将信筒拆下,轻轻的扣敲马车身。
一双素手拨开帘子从车内伸出,接过由侍女递过的「京都时讯」。
信纸铺开,一双玉手比宣纸还白。
长公主看着信纸上的消息,心情宛如过山车,从惊疑走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