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二人对视一眼,又双双垂下了眼睛。陶镜杨走进了大殿,于正中央站定。
侯公公急忙告知她,见陛下需要跪拜,陶镜杨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将礼行了下去。
庆帝一反常态的正襟危坐,就在大殿的正中间。
“起来吧。”
“谢陛下。”
而一旁的侯公公,见陛下发了话,便很自觉的退了下去。
“刚才在夜宴看着,你替范闲说了话。你和范闲,很合得来?”
庆帝语气威严,说这句话的时候,只看了陶镜杨一眼。
陶镜杨内心:「试探我呢这是?」
但还是敬畏的答道:“回陛下,不甚熟悉。不瞒陛下说,刚才在殿上,也是存了些看戏的心思。
实在...不好意思说是帮忙。”
听到陶镜杨这么说,庆帝也来了兴趣:“看戏?你倒是很诚实。”语气阴阳,话语讽刺。
庆帝靠着椅背,狭长的眼眸,眼神犀利的俯视着殿中央的陶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