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椅在榻上,好似漫不经心。
“范闲受伤,那你身边那位呢?”
“我出府时,她还未曾醒来。”
庆帝这几日也时常观察李承泽府内,有关陶镜杨的动向。
来人说,没有什么异常的事物发生,只不过看起来与李承泽关系匪浅,在他的寝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而这次刺杀,下面的人来报时也向庆帝说明了现场情况。
有目击证人说,这女子确实是碰巧遇到,且武功的确不高。
“你倒是上哪都带着她。”庆帝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连拉拢范闲也要带着陶镜杨,莫非...他抬头瞥见李承泽,那双由于长时间举于眉间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儿臣这次,也只是闲来无事。”
庆帝没有回复他这句话,只是叫他下去。
看着自己二儿子离去的背影,庆帝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只不过,他极讨厌自己摸不透的人。
马车上,李承泽丝毫不见疲惫,刚才殿中的颤抖,不过是他伪装的假象。
他仔细地回忆起今日庆帝的种种反应,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庆帝果然极其在意陶镜杨,一共说了三句话,三句都是陶镜杨!
这实在反常,这样看来,陶镜杨之前与他所说的,八成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