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又是一女子,儿臣也不好将其就这样逐出府去,只等着其大好后,再将人送回去。”
这时的庆帝已经起了身,在殿内背着手转悠着。
殿内寂静,豆大的汗珠从李承泽的脸上落下。
“那现下,她如何了?”庆帝负手而立。
李承泽忙答:“身子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像是失去了记忆。
这也是儿臣迟迟没有送她出府的原因。”
这句过后,殿内又恢复了寂静。
而长时间的保持伏跪姿势,让李承泽觉着胸口有些闷。
“知道了,下去吧。”庆帝背对着李承泽开口道。
“儿臣告退。”
李承泽在告完退后,冷不丁的起身,瞬感有些目眩,站不太稳当。
庆帝就这么看着铜镜,倒映出自己儿子有些踉跄的身影,
冷漠的一张脸上,表情无一丝松动。
出了皇宫的李承泽,上了早已在皇宫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
看着马车内准备好的茶与水果,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压压惊。
刚倒好茶时,他突然想起来陶镜杨给他的那个白瓷葫芦瓶。
于是唤了车外的谢必安,问他:“必安,陶镜杨给我的那个瓷瓶,你带着没?”
一早就猜到自家殿下会需要的谢必安:耶?,还好带了。
“带着呢殿下,需要我拿给您吗?”
李承泽没出声,但是手伸出了车内。
谢必安将瓷瓶递给他,里面装的,是清晨刚装进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