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有些想念妈妈,爪子胡乱地舞了几下,又叫了一声。
周屹南像是有读心术,眯眼盯它几秒,唇角缓慢地勾起。
他循循善诱:“去医院,就能把妈妈喊回来。”
拉米眼珠子一转。
周屹南把它撸起来,放回主卧床上,眉眼惬意:“蹦吧,怎么爽怎么来。”
“……”这是什么套路?
拉米眼睁睁看着主卧房门关上,歪头凝视门底缝隙几秒,它蹦下床,用两只前脚悄悄扒开门。
看到爸爸打了个电话,然后在外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它伸伸舌头,重新关上门。
太好了,它又有大床了!
可是可怜的小拉米,没想到在蹦累睡着之后睁眼的第二天上午,被周屹南无情地薅起来。
“烟烟。”周屹南掐着点拨通电话。
温灵烟这边刚坐上涂亦清的车,她愣了愣,又看了眼手机显示的号码。
不是周屹南的,是一个本地陌生号。
没等她开口,那边嗓音略显焦躁:“烟烟,拉米生病了。”
被爸爸勒住脖子的拉米:“……”
温灵烟眼皮一颤,有些狐疑:“你在玩什么障眼法?”
“……”
涂亦清看过来一眼。
那边周屹南演技大爆发,情绪拿捏得当,是很难受的音质:“我昨晚回家,拉米就不对劲了,一看到我就攻击我,对我大吼大叫,把家里床都掀翻了,我碰它一下,它就要咬我。”
“……”
她养拉米的这些年里,它一直很乖,从来没有这种过激的异常行为。
温灵烟到底是不放心,问:“你和拉米现在在哪儿?”
周屹南和拉米对视一眼,低声说:“我们在京华苑,你不用担心,也不用特意来,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拉米真想跳起来给爸爸比个大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