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烟将药从锡纸板里抠出两粒,放掌心摊在他面前。
他盯她看几秒,捻起药,小拇指不知有意无意,划过她的掌心。
见他一口吞掉,温灵烟又将水递过去。
周屹南把烟摁灭在洗手池上,却没伸手拿杯子,直接勾头,就着她的手,唇含在了杯沿上。
温灵烟轻蹙眉头,但还是勉强地抬手,将水喂给他。
喉结滚动,他的视线透过玻璃杯黑漆漆地盯着她。
等他喝完,她撤回杯子,只是脚尖还未转向,一股狠劲儿掐上她的下颌。
男人手腕微微往上提,弓腰低头,对准她的唇,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这一变故过快,温灵烟还未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他调了个位置,抵在洗手台上。
杯子不出意外地“啪嗒”一声闷响,砸在脚下的一小片方形绒毛地毯上。
周屹南眼泛红地吻她,很深地吻她,气息滚烫。
温灵烟大脑宕机几秒,在感受到男人若有似无地挑逗时,她猛地反应过来,揪住他衣领子往后用力推,推不动就不断拍打,拍打在他肩颈。
周屹南却死死箍住她,将她双手绞在身后,流连地碾过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侧颈。
没有哪一次,不在撩火。
温灵烟因为反抗剧烈,又被他轻车熟路地挑起敏感点,气息不受控地急促,灼烫,身子微微颤栗。
“周屹南,你发什么疯?”
他眼尾已经猩红一片,声音发哑,边亲边说:“你也有感觉。”
温灵烟咬唇让自己强行冷静,使劲抽出手,甩手给了他一耳光。
周屹南停下动作,瞳孔既有未灭的情潮,也有晦暗的苦涩。
盯着她半晌,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将人拥入怀里。
他下巴搭在她肩上,像巨型顺毛犬,闷声说:“涂亦清有什么好的。”
温灵烟一动不动,也许是被他刺激到了,冷声:“比你好。”
周屹南拿额头蹭蹭她耳边的碎发,“哪有,就他那瘦条条的身板,能满足你吗?”
“……”
他持续灌输,醋坛子在心口无限发酵:“他知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