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兰微微仰头,眉头轻皱,虽是满口的责怪话语,然而那上扬的语调与眼角眉梢间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却将内心的欣赏展露无遗。
轻轻摇了摇头,几缕发丝在脸侧摇曳,似在诉说着对张味道不羁性格的无奈与欣赏。
“也是!毕竟师兄的性情与志向便在此,不然也不会让姐姐如此死心塌地的!更不会这般让人那么难以忘怀!”
说到此处,王玉兰的眼眸中似有亮光闪烁,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瞬间点亮,那是对往昔热血时光与师兄豪情壮志的追忆与敬仰。
可转瞬之间,光芒黯淡,被一抹无奈取代,眼神变得幽深而悠远,像是被岁月蒙上了一层薄纱,透着对命运弄人、时过境迁的喟叹。
问题了的嘴角微微下撇,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在静谧的屋内轻轻散开,似是吹散了空气中无形的尘埃,徒留一丝惆怅在众人心间萦绕。
“不过,师兄也确是聪慧过人,深知最险之处亦为最安之地。那些叛徒纵使精于算卦之术,穷极追寻,可卦象所显不过与人有因果牵连之处,师兄借家乡之因果隐匿身形,倒也偷得了数年的太平岁月。”
言罢,王玉兰的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微的光,那是对往昔的追忆,亦是对命运无常的喟叹。
“可入了这道,哪还有什么安生的日子啊!”
王玉兰微微仰头,双眸轻阖,长长地叹了口气,那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愁苦之色,眉头紧紧蹙起,似是被岁月刻下了深深的沟壑。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不堪重负,又似在强忍着内心的悲戚与愤懑。
“到头说来,有些事情总是要人去做的,毕竟山在那,总是需要人去爬的。”
说罢,王玉兰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却又很快被无奈淹没。
听到这话,张淑婷本就红肿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动容,她自然明白眼前女子肩头那沉甸甸的责任。
犹豫再三,张淑婷还是微微张了张口,却又嗫嚅着:
“那…那…那些……”
声音细若蚊蝇,全然没了往日的彪悍,有些难以启齿的问着。
“那些男人?那些裤裆里的破事?”
王玉兰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苦笑,神色间竟是无比的坦然,那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张淑婷。
王玉兰轻轻歪着头,目光直直地锁住张淑婷,像是要将她心底的疑虑看穿。
被王玉兰这么一问,张淑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轻轻点了点头,同时怯生生地说道:
“毕竟我也看你….”
话还未及说完,王玉兰便朱唇轻启,清脆的声音仿若洪钟大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