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崔侯爷。”
落秋尽职尽责地守在车外,好在这辆马车的豪华,屋檐长得能够遮雨。
“让他进来。”
马车的车门打开,崔远扬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外衫也换过了,便没将水气带进郑写意的马车之中。
“侯爷专程找过来,可是有所发现?”崔远扬在车上坐定之后,郑写意问道,“郭文涛找到了吗?”
“郭文涛,”崔远扬面色微微凝重,“跑了。”
“跑了?”郑写意和落霞都有些惊诧。
“现在就断言他跑了可能不太准确。”崔远扬顿了顿,“我的人传消息回来说,郭文涛前两日都还在国子监,只是今日休沐不在。今早有学生去找他,一大早就发现他人不见了。据一个国子监的夜晚巡守说,昨晚看到有个像郭文涛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国子监中晃荡,待他走近了细看,那人又不见了。”
郑写意听得皱眉:“也就是说即便是他昨夜偷偷离开,也似乎是因为今日休沐,而不是在吟风楼中看到了蒋珍珠的尸体之后,受到惊吓立刻离开的。”
崔远扬点头:“但在他从吟风楼中被放回去之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从吟风楼事件后直到现在,他都住在国子监的屋舍。”
“这个情况寻常么?”
“并不寻常。”崔远扬解释道:“郭文涛是个恋家的人,除非是在国子监中值守,否则一定会回家。”
“你这边有没有些关于蒋珍珠的线索?”虽然马车关着车门和车窗,崔远扬仍旧朝蒋珍珠屋子的方向看了眼,“我一来,就听到里面传来哭泣和咒骂,便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