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颤抖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后背都蹿起了一股凉意。
袁同辉、沈康等官场老手,立刻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沈康赶忙问嬷嬷等人道:“拜堂之后你们就一直守在青放的院子和婚房中,新娘中途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嬷嬷和丫鬟们立刻摇头,满脸惊惶。
嬷嬷:“回老爷,按照规矩,新娘在送入洞房后须得一个人在房中等待新郎,所以我们在把新夫人搀进房间后,就全都退了出来,守在房门口。期间,只有郡主非要去见新娘之时,我们阻拦不住,也不敢阻拦,这才陪着进过一次,但进去之后,也很快就被郡主赶了出来。”
袁同辉接着问道:“你们陪郡主进去的时候,新娘在里面吗?是什么模样?”
嬷嬷回道:“新娘盖着盖头,稳稳地坐在床边,跟我们将她搀进去让她坐下休息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沈康皱眉:“你是说连姿势都没有变化?”
嬷嬷点头,其他几个在场的丫鬟也连连称是。
嬷嬷:“至于在房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婢子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袁同辉看向郑写意:“郡主,您在婚房中,有跟新娘发生任何事吗?”
郑写意仔细搜寻了下原主的记忆,结果依旧没有变化:“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只是跟她聊了几句,甚至都不算是聊,一直都是我在说话,而她顶着红盖头,只是点了点头、摇了摇头,我连她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过。”
“换言之,你没有见过她的脸。”崔远扬从廊边椅子上站起身,朝郑写意走了过来,“甚至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