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是何宽,抱着手臂倚靠在门口,戏谑道:“看你就不像普通人家,是个少爷吧。”
华玦思虑片刻,说:“我家世代行医,只是逃避兵役才流落至此。”
何宽哼了一声,走进来:“学着点。”
他娴熟地操刀切菜,开火、放油、煎炒烹炸……做完饭,他看了一眼华玦:
“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让你女人给我们洗衣服如何?”
“我来。”华玦说。
夜幕降临,他坐着矮凳,在院子里“唰唰”地洗衣服,身边摆着十几盆衣服。
何宽抱着手臂倚靠在门口看着他,身边几个人问:“用得着给他下马威吗?你是不是看上他女人了?”
一直到月上三竿,华玦才洗完了所有的衣服,搭在晾衣绳上。
他回到卧房,坐在床边喘气,陈吉祥连忙给他捶背揉肩。
他翻身压住她,陈吉祥小声说:“算了吧,那一排屋子里的人肯定都支着耳朵听呢。”
“让他们听。”
说罢,他解开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