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片竹林,她停下脚步,皎洁的月光下,竹叶泛着淡淡的光泽,微风吹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弥漫着竹叶的清香。

自己应该就是在这里对华玦动情的。

她轻声叹息。

“后悔了?”声音低沉温柔,充满磁性。

一回头,华玦站在身后,月光下他长发垂在白色的长衫上,发丝随风飘扬,剑眉下,眼眸光华流转,薄唇脆弱诱人。

陈吉祥撇撇嘴:“每次都是你引诱我,悔之晚矣。”

华玦一把将她抱起:“明明是你总是对我垂涎三尺。”

卧房里,华玦将她丢到床上,垂眸看着她,将衣服一件件褪下随意丢在地上。

“昨晚你怎么过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想我。”

说罢,华玦翻身上床,俯下身压住她,眼神中带着柔情还有点别的东西。

陈吉祥闭等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风骤雨,可是良久,什么也没发生,她睁开眼,华玦还是那样看着自己。

他浓密的睫毛微微扇动,呼出的空气炙热滚烫,眸中却冷静深沉。

陈吉祥用眼神询问他,却得不到回复,她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想贴上他的嘴唇,却被他躲开了。

“求我。”他的语气冷淡带着权威。

陈吉祥睁大眼眸,她觉得羞耻,咬着下唇不做声,僵持了一阵,心里欲壑难填,最后只得涨红脸颊,轻声说:

“求求你……”

这一晚上,她心情复杂,虽然也是缠绵缱绻,总觉得不是滋味。

翌日清晨,吴越一早来接她,她和华玦一起乘车辇回宫,一路上,两人无言,手都没碰。

自此,朝堂上,陈吉祥不大发表意见,只在科考方面注入了一些新政:不论背景,一律可以参加科考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