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陈吉祥对容瑾怒目而视。
他把手从额头上拿开,湿漉漉的凤眸无力地看着她:“不是吗?我有自知之明。”
容瑾用手臂支起身体,眼神迷离地弯起嘴角:“我也就这点本事可以讨好你。”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揉捏,高挑的柳眉蹙起,眼眸积满泪水:“你和他们一样,只是拿我当个面首。”
“啪!”
陈吉祥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容瑾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陈吉祥,仿佛刚刚在梦中。
陈吉祥站起身要走,容瑾跪着抱住她的腰身。
他慌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陈吉祥气愤地推开他,冲出大门。
等容瑾缓过神追出去,她已经不见踪影。
陈吉祥在石桥上边走边落泪,河水静淌,岸边的灯火倒映在里面,波光粼粼,如梦似幻。
她向着自己努力和容瑾开始新生活,从没有三心二意,他怎么能这么说呢?
走累了,她站住脚,把脸贴在冰凉的石头桥柱上。
“咳!”
有人故意咳了一声,她一惊转头看,是齐舒。
“你怎么在这?”陈吉祥蹙眉问。
“容夫人,这可是市集,我怎么不能来?”他一本正经又带戏谑地说。
陈吉祥转身看着水面,把脸上的泪擦干净。
“小两口吵架了?”他说。
陈吉祥瞥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因为今天你和摄政王上演了一出船头生离死别的戏码吗?”齐舒在她后面说。
她转过头,厌恶地看着他:“我的事不用你管。”
齐舒慢慢踱到她面前,嘴角微挑说:“你明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