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蹙蹙眉头:“我说了什么?”
容瑾凤目弯弯,笑得妩媚迷人,他眼角湿润,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不告诉你。”
陈吉祥噘嘴说:“我病成这样你还这么高兴,有没有良心。”
她趴在被子里,看容瑾在院子里忙里忙外。
他把头发束起,参差不齐的发际线给他的面容增添了一种独特的个性和不羁。
身上穿着青灰色的上衣和裤子,挽起袖子和裤腿,擦洗叠席的台阶,把洗干净的衣服被单晾晒在绳子上。
时不时瞥一眼陈吉祥:“没有再发烧吧?”
“没。”
终于在后半夜收拾完了,容瑾脱了衣裤,打上一桶井水从头上“哗啦”浇下去。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颈项上,水沿着肌肉线条流下来。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水珠随之飞溅,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陈吉祥咬了咬嘴唇,她觉得容瑾真的很像月光下的一只千年狐妖,魅惑众生那种。
“偷看我。”他抿嘴一笑。
“我还用偷看,我明着看。”陈吉祥撇着嘴说。
他擦干头发走过来撩开被子躺在她身侧,陈吉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今天给你告假一天。”容瑾媚眼一眯,舔着嘴唇逗她。
陈吉祥搂着他柔韧坚实的腰,枕着他的手臂,沉浸在迷人味道里。
那是一种独特的甜味和苦味的混合,难以言喻的温暖和野性。
一夜无梦。
翌日,他们产生了分歧。
容瑾想立刻再挂牌行医,陈吉祥怕华玦会根据这个线索找到他们。
“要不然我去做工?”陈吉祥想了想说。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做工。”容瑾强烈反对。
忽然,敲门声响起,他们俩一惊,对了下眼神,人生地不熟,哪里会有人来敲门呢?
容瑾让陈吉祥躲到里面,自己轻轻把门拉着一道缝。
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年轻人,他手中拿着一包药,容瑾定睛一看,是昨天药铺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