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们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手中的绳索直接套上了宋佑宁的身体,用力一拉,将她扯到了地上。
宋佑宁看着冰冷的青石板,想着这么摔下去,岂不是有点鼻青脸肿。
正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一双沉稳的大手,稳稳地将她托了起来。
而她身上的绳索,也被斩断。
宋佑宁抬起头,就看见一脸森然的秦枭。
秦枭一只手护着宋佑宁的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披风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他没有看那边的谢家人,而是动作轻柔地将披风稳稳搭在她的肩头。
披风上面还带着秦枭身体上的温度,以及淡淡的冷松味道。
秦枭沉声开口:“没事了。”
宋佑宁原本紧绷的神经,在看到秦枭的瞬间,微微放松了些许。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因为,秦枭的手,并没有从她的腰间挪开,哪怕是自己已经站稳了。
滚烫的掌心透过布料,将温度清晰地传到她的肌肤上,那一处的温暖,又迅速蔓延到她的心窝。
“滕王……”
宋佑宁咬唇,轻声喊了一句。
刚才滕王殿下才救了自己,这导致,宋佑宁有些难以开口避讳秦枭的手。
但她相信,滕王殿下不是这样轻浮的人。
他……
宋佑宁只喊了一下,秦枭的时候就已经拿开了。
宋佑宁观察了一下秦枭的脸色,他似是无意。
宋佑宁心里最后一丝紧张感,也随之消失。
秦枭转过身,面向建安侯府众人,脸上的神情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建安侯身上。
秦枭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威慑力:“建安侯好大的威风,前些日子刚卷入杀人案,如今你便又想要行凶吗?”
秦枭说的便是柳依莲教唆那女子毒害丈夫,却诬陷给宋佑宁的事情。
宋佑宁藏在秦枭的身侧,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滕王居然对这件事情这么了解。
宋佑宁忽然又想起,正是全义将当时要逃跑的柳依莲抓了回来。
难道,全义不是路过,那时候滕王也在吗?
此时的建安侯见是秦枭,脸色微微一变。
他陪着笑意,走上前来行礼,“滕王殿下,这女子是侯府中的弃妇,因为任意妄为做错的事情,顾才加以管教。”
“滕王殿下怎么来了?可是来找世子的?”